其实我想活着
前段工夫下载了一个匿名交友的软件,没有头像,没有网名,有的只是刚进入软件时系统让你做的测试题,最后得出的你的性情归属。这个软件用了很久,这种匿名交友感觉也很好。在这个看脸的世界,能有这么一个无论颜值无论年龄的角落,对人倾吐,听人诉说,感受真的很棒。
这个软件用了很久,也和很多人谈过心,也有刚刚看法的,也有还在继续聊的,也有曾经说再见了的。
但是让我最为诧异的是,我在这里看法了五个或是曾经、或是如今接受过抑郁症治疗的。
抑郁症,又称抑郁妨碍,以分明而持久的心境低落为次要临床特征,是心境妨碍的次要类型。临床可见心境低落与其处境不相称,心情的低沉可以从心花怒放到悲痛欲绝,自大抑郁,甚至悲观厌世,可有自杀希图或行为;甚至发生木僵;部分病例有分明的焦虑和运动性激越;严重者可出现幻觉、妄想等肉体病性症状。每次发作持续至少2周以上、长者甚或数年,多数病例有反复发作的倾向,每次发作大多数可以缓解,部分可有残留症状或转为慢性。
这五个人里有细微的,有治愈了的,有很严重的。我记得那个心思创伤最严重的那个,是个女孩子。我本不想让她回忆伤心的往事以免影响治疗,可是她说她想要倾吐,我说适可而止就好,假如很舒服,我了解你就不用再说了。
“我六岁那年,我记得很清楚,大年三十,父母吵架,爸爸手里攥着刀,满大街的追着我和我妈妈,一路跑一路呼喊救命,看见妈妈哭得很凶猛,我怕极了,爸爸追了我们好久好久,天很冷,我和妈妈都没穿外套,由于状况紧急。眼看爸爸追上了妈妈,妈妈将我扔给了爸爸,爸爸把我甩在路边继续追着妈妈,我踉跄着往家的方向跑,身上的衣服也都是血迹,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妈妈的,跑了很久,记不得什么,只记得身上都冻僵了,家里满地的碗盘子的碎片,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床上,裹着被子缩在墙角,哭着哭着,睡着了。”
“过了两三年,也是临近春节,父母再一次很激烈的吵着,我正睡觉,被吵醒了,我出门想劝止他俩,没想到刚一出门,一个硬物砸在我的额头,眼前一红,我昏过去了。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我醒了过来,奶奶躺在床边双眼通红通红的,我知道奶奶一定很久没休息了,我刚想启齿,奶奶对我说,不怕奶奶在,奶奶不断在,奶奶告诉我被打出了脑震荡,眉骨骨折”
“半年之后,我被爸爸莫明其妙的理由囚禁了半年,不能出门,不能和外面联络。起先半个月我天天哭,爸爸也并没有动容,甚至说哭就别吃饭了!熬过了一个月,我心如死灰,就像在监狱里一样,看不见任何曙光,那是我第一次自杀,我割了腕。醒来之后我在医院,刚刚睁开眼,就被妈妈抱走了,不顾医生的劝止,将我带回了家,继续囚禁,每天吃不饱,睡不好,我知道抑郁是从这里末尾的,也算顺利的度过了囚禁期。”
听到这里,我快哭了,这不该是任何一个人要阅历的恐惧事情,可是她没办法,无法避免无法逃脱,我想劝她不要说了。她说没事,曾经过去了。。
“我十一岁那年,忘了发生什么事,惹爸爸生气了,爸爸大发雷霆,我再一次被暴打,脑震荡、多处骨折,出院之后,我第二次自杀,服药,但是没多久被妈妈发现,把我送到医院洗了胃。我昏了好久,当时瘦的皮包骨,可是并没有吃什么好吃的补一补,都是往常的汤汤水水,甚至都吃不饱。”
“十五岁了,像花普通的年龄,有一天放学回到家,屋子里乌七八糟的,就像招了贼一样,被翻个底朝天,我的化妆品全部都被打碎在地上。”我问她“化妆品??你那时才多大??”“那时我参加了一个小剧组,我在那里cos,我只是想点赚零花钱,我其实并不喜欢那个。后来知道屋子是妈妈翻的,床底下都没放过,一点隐私权都没有,钱一点没留。”
这个姑娘往年十八岁,花枝招展,我见过她的照片,很美丽的一个女孩,但是照片里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恐惧。
她左手手臂上有一条很长很长的伤疤,她说那是爸爸砍的,然后并没细说,我也没再问。
故事是真实发生的,她如今每天已让服用大量的肉体抑制类药物,这种药物的副作用是记忆里减退、嗜睡,本是一个上高中的花季少女,但是身世却令人瞠目结舌。
她如今由于接受治疗复学在家,有一次返校,她遗忘了她好冤家的名字、班主任的名字。急匆匆的回到家梦在被子里哭了好久好久,她说她生不如死。我劝了她好久,我说懂你的冤家、教师会了解你的,你还很年轻很年轻.........
很多事她都记不得了,但是那些事,却像电影普通,不断的反复播放在脑海里。
这个姑娘的身世听起来感觉像是在看电影,这些事甚至都无法想象发生在一个姑娘的身上,抑郁症的人很不幸,真的很不幸,身体遭到的损伤可以康复,但是心灵的损伤是永远无法补偿的。
“其实我想好好活着,想一个正常的小姑娘一样,每天开开心心的和同窗上学、上课、放学。”
一个看起来再也往常不过的希望,但是她说的时分却是哭的撕心裂肺。
我希望一切身边有抑郁症患者的人,请好好对待她们,让她们开心,不让她们忆起伤心的事,是对她们最佳的治疗方法。
请爱惜她们,保护她们,让她们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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